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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会专家

李平:我想说两点。第一,东西方在价值取向上没有真正根本冲突,在价值取向是非常一致的。西方也有义与利,就说丹麦所谓的北欧社会主义比中国社会主义要高得多,也比美国的资本主义更有人性化,他们的房子比咱们小,但是他们的草地、森林比咱们都大,他们很多人都没有车、没有房子,生活很穷困,但是谁都知道北欧人幸福感最高、信任感最高。希望大家注意这一点,西方不是铁板一块,实际上西方在价值观上有很大区别。但是有一个东西很奇怪,今天早上我听到项兵老师也说到。举个简单例子,我们用的洗澡的水的问题,瑞典发明的淋浴喷头里加了空气,使水点变的很大,水变的很少,你感觉水特别的多,就是这么一点点的技术,就省了很多的水下来,这就是北欧人的思维模式,北欧人给全世界创造了这么多绿色空气,比如它的森林,它的森林越来越多,他们说将来全世界的森林要他们完成。他们提出简洁,以少胜多,他们对中国智慧比中国人理解的更多,为什么波尔提出了用阴阳解读“量子力学”的波粒二象性。

就提到我想讲的第二个问题,我们中国的问题和他们的争论,不但义和利的问题,在于我们对义和利的问题的阴阳的理解方式,我们的智慧关键在这个问题上,能不能把相生相克的关系理解好,而不完全是一致或者完全分离的。我们要兼顾,但是有相克的一面,那么多的丑闻说明义与利要解决非常艰难,但不是不能解决。中国晋商当时怎么做到三方满意,怎么做到高度信任,实际上义与利可以某种组合。但是有个问题是“度”的把握。这个把握靠智慧,靠不是理性、不是感性,而不是简单整合,而是靠悟性。我们本体论应该以道为本题,认识论以阴阳为本体,方法以悟为本体,建立起这个中国的哲学体系,剩下都是这个哲学体系下的简单应用,那是迎刃而解的问题。